“皇上既然知道,楚家在我南凌国举足轻重,就只能取消这场婚约,毕竟当初皇后娘娘赐婚的时候,跟楚家要好的大臣就诸多不满,如今在婚宴上闹出了休夫的事情,再想让楚公子进云王府,那些朝臣定会反对,百姓们怕是也会说三道四。”
流言是把无形的利刃,如果伤了皇家颜面,以后崇正帝还有何力度统治天下?
云晚棠嘴角扯过一抹得逞的笑,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了。
听了夏侯懿的分析,崇正帝脸一黑,起身冲到云晚棠面前就踹了她一脚:“你干的好事!”
因着正是在气头上,崇正帝又是个练家子,这一脚踹的云晚棠七天没起来床。
大夫说是伤了骨头,怕是要卧床一个月了。
不过好在崇正帝亲自下旨取消了婚约,皇后又挑选了好多东西送到楚家以做安抚,云晚棠终于得偿所愿。
“公子,既然已经跟晚棠郡主退了婚,您怎么还是不高兴?”
阿昔见楚清颜拿着皇帝的圣旨发呆,有些纳闷。
楚清颜嘴角扯过一抹笑,从怀里取出云晚棠大婚那日写给他的休夫书:既以二心不同,难归一意,立此契约,以求一别,此后山高水长,互不相干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“有何不妥?”阿昔凑到楚清颜跟前,瞧着云晚棠那跟鸡爪子刨出来的字,更纳闷了。
“你说,那日她真的醉了?”
要真是醉酒,有怎会将这休夫书写的如此通顺规范,且文采不凡?
这么一说,阿昔凑的更近了,他挠挠头,正色道:“难道郡主应该写:夫婿俊美,欲一亲芳泽,夫不愿,休之?”
话音刚落,就感觉到头顶一道凌厉的视线射过来,阿昔一个哆嗦,拔腿就跑。
楚清颜叹了口气,是了,这才是她的做派啊。
所以,云晚棠那日根本没有喝醉,她是故意要跟他取消婚约的。
其实,云晚棠真想照阿昔说的那么写的,可是又觉得对楚清颜不够尊重,毕竟也要顾及原主跟他青梅竹马的情意,就用心发挥了一下,没想到楚清颜竟然如此通透。
此时,云晚棠正趴在床上,痛苦的叫着。
不只是崇正帝那一脚,她还挨了夏侯懿那一掌,如今这是外伤内伤并存,惨得很啊。
暮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给云晚棠上药,朝云就跪在地上哭。
云晚棠侧头撇了她一眼,有些不耐烦:“哭什么,我不是没死呢。”
朝云抹了一把眼泪:“皇上九五之尊,怎么还能对一个姑娘动手,看您身上那一块青紫,肿的跟馒头似的,奴婢心疼!”
“慎言!”
没等云晚棠说话,暮雪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见此,朝云哭的更厉害了:“早知道奴婢就把薄幸带着,看谁敢欺负您!”
“小声些,隔墙有耳,再乱说话就回屋里待着!”暮雪压低的声音,再次警告朝云。
“回就回!”朝云提着裙子起身,哭着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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